我们坐的是通往 A 省的豪华双层卧铺客车,这次我们并未随旅游团出行,贝贝认为跟旅游团去玩既费钱又不自由,还不如自己去玩来得开心。车厢里的乘客其实不多,上铺基本没几个人,我和贝贝就独独占了最後一排上铺的最後那张四位大座,在我们之下的下铺是放东西用的,也就是说我们的下铺没人坐。这种情况下,我俩偷偷做点小动作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。 我贼贼地盯著贝贝,搂住她继续右手揉捏著她的乳房,说:“你看看车厢里谁会
十七岁那年夏天的我,无论是精神或现实层面都不能算是快乐的,因为,我渴望失去处女膜的心情已经到了鼎沸的程度!「昨天我跟他终于达到三垒了。」好友 A 这么说,「还真的很痛哩,不过倒没流什么血。」不久之前,我们还曾经在她的房间里关上灯玩着互相揉搓着彼此身体的游戏,没想到这会儿她竟然比我先达阵了。残酷的事实是,她是我们这一挂里倒数第二个尝到禁果的女孩,可以想见我的心情。 每天无论何时洗完澡,我都会无奈地